Mauro Gia Samonte 費中平譯

我通常會在凌晨2點從短暫的睡眠中醒來,快速喝杯咖啡後,開始擺弄電腦的鍵盤,習慣性地瀏覽《馬尼拉時報》的網絡版。和往常一樣,我從最喜歡的開始,週五早上,我點擊了安東尼奧·帕拉德中將(Lt. General Antonio Parlade)的專欄《決定性點》(Decisive Point),今天的標題是《菲共的長處:謊言、半真半假、欺騙》。正如標題所示,這篇文章一反往常的長篇,講述了菲律賓共產黨-新人民軍在其長達半個世紀的“持久的人民戰爭”中犯下的巨大欺騙。統一的線程的多個問題在討論中所扮演的角色是已故參議員貝尼尼奧·阿基諾“尼諾”二世 . 菲共的陣營,新人民軍和摩洛民族解放陣線(MNLF),他在國會的巨大的通風和所有媒體的滑稽Jabidah大屠殺,最終將馬科斯奪回沙巴的計劃出賣給馬來西亞。按照帕拉德的看法,尼諾泄露計劃是一種叛國行爲。

引文一篇文章的引文“知道尼諾阿基諾”,在我的博客,Kamao (kamaopunch.blogspot.com),表明尼諾阿基諾的表裏不一與何塞·瑪麗亞·西順在1971年8月21日的米蘭達廣場爆炸案,自由黨在那一年的中期選舉中幾乎襄括了整個參議院的選舉票。自由黨所有人都出席這次盛會,然而,为什麼參議員尼諾·阿基諾二世(Benigno Aquino Jr .)竟然缺席了,深謀遠慮的人簡直不能接受。據在手榴彈爆炸中失去一隻眼睛的參議員喬維託·薩隆加(Jovito Salonga)說,尼諾是表演的明星,但他竟然是集會上唯一一個缺席的人,這是多麼令人驚訝。已故的費迪·拉莫斯(Ferdie Ramos),當時是尼諾的公關人員,他把這個故事悄悄告訴了他的親密夥伴:在手榴彈被扔出去之前,他接到尼諾的無線電電話,要求見他和他在哪裏;費迪說他就在集會臺上,等待尼諾·阿基諾的到來。

“你在那裡做什麼?下來。離開那裡。趕快離開!” 根據費迪講述的故事,就是尼諾的瘋狂似下命令。 於是,費迪立馬衝下台,三步拼作兩步迅快離開。 片刻之後傳來巨大的爆炸聲,造成兩人死亡,一百多人受傷,包括整個自由黨參議員候選員除了尼諾一人之外,以及自由黨的馬尼拉市長候選人,

誰轟炸了米蘭達廣場?

在當時的媒體操縱下——如果尼諾要求人們跳樓,人們不會想到問爲什麼,而是會問要從哪層跳——當尼諾說“這是馬科斯在胡説八道”時,人們全信了,以為是馬科斯炸燬了米蘭達廣場。但在歷史久遠的1989年,參議院藍帶委員會和司法委員會對米蘭達廣場爆炸案進行了聯合調查,菲律賓共產黨創始成員、該黨前祕書長魯本格瓦拉(Ruben Guevarra)擔任證人。格瓦拉宣誓如下:

1. 1971年8月21日下午,他被中共中央全國工聯局局長諾利·科蘭特斯(又名巴內羅)接走,並在帕賽市加西亞(Hermenigildo Garcia)的屋子裏與西順(Jose Maria Sison)見面,西順把丹尼·科爾德羅(Danny Cordero)和塞西里奧·阿珀斯托爾(Cecilio Apostol)這兩位年輕人介紹給了他。西順說,“他們會在晚上要炸一場政治集會。”

2. 格瓦拉的任務是在爆炸任務完全後立即把年輕人直接帶到伊莎貝拉叢林裡。

3.1972年9月,卡拉加坦號從中國運來的武器被政府軍攔截。這次失敗很大程度上是由於丹尼·科德羅(Danny Cordero)的不服從,當時他已經是一個大型新人民軍組織的負責人。叛軍最高指揮部曾命令科德羅協助將武器從船上運到伊莎貝拉叢林裡,但科德羅援引他當時的特殊職責,違抗命令,因此而導致武器移動的延誤,使政府軍得以發現這批貨物。

科德羅最終因叛變罪受審,被判有罪並被判處死刑。

科德羅對判决提出異議,辯稱他為黨做了巨大的貢獻,因此不應被處以死刑。

6.格瓦拉是審理科德羅案的法庭庭長,當他問科德羅到底指的是什麼服務時,這位青年回答說:“我是爆炸手⋯⋯..我是米蘭達廣場的三名爆炸手之一。”

讀者們一定會感到驚訝,雖然西顺派人把藏在伊莎貝拉叢林裏的科爾德羅和他的同伴帶到格瓦拉那裏,但他從來沒有被告知這些年輕人將在當晚放炸彈炸米蘭達廣場。在菲共內部,觀察到嚴格的劃分。這句話的意思是,你不要問你沒有被告知要知道的事情。在整個黨,軍隊和運動中,米蘭達廣場爆炸案是一個禁止討論的話題。這只是尼諾·阿基諾和西順之間的私事。因此,就連格瓦拉也不知道是黨下令炸米蘭達廣場。只有當科爾德羅最終在審判中才透露了這一點,他才終於知道了——以他的生命爲代價。

儘管如此,科爾德羅還是被處決了。

所有這些都是尼諾·阿基諾的蒙太奇片段,當我讀完帕拉德將軍的專欄,我的意識就像瀑布一樣湧了出來,我的眼睛看到了標題:“前總統諾諾·阿基諾去世了。”

立刻有一種擔憂抓住了我。 尼諾·阿基諾二世確實是一位政治天才,在米蘭達廣場爆炸案 12 週年的1981年2月15日,他在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的威爾希爾埃貝爾劇院由自由菲律賓運動組織的舉行的集會上向馬科斯宣戰說:“我發誓,將我的最後一滴血獻給廢除你的獨裁統治。” 他於983年 8 月 21日在馬尼拉國際機場回家後執行的安樂死,形成為唯一的火花,它使國家進入拆除的堅定最後階段,最終導致所謂的 “第一次乙沙人民力量起義,”並任命尼諾的妻子科莉為總統。 在她宣誓就職的第二天早上,加隆貢魚(galunggon)從售價為每公斤 18 披索,飆升至每公斤 85 披索的天文數字。 在亞洲已經僅次於日本的菲律賓經濟開始迅速下滑到地下室。 2009 年 1 月 5 日,在高莉的葬禮上,他們的兒子 諾諾Noynoy 在他的姐妹們的勸說下走出他們的車,像搖滾明星一樣,向排隊葬禮路線的數千(或可能數百萬)人揮手,突然間會記了這一刻不是為了歡呼,而是為了悼念已故的母親。 但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曾幾何時,一位丈夫的去世將一位缺乏經驗的家庭主婦推到了國家的最高職位。 這次母親的死對兒子來說可能會奏效。

老天作證,的確如此。

哦,又一連串醜陋的畫面:香港公民被致命劫持;忽視超強颱風“尤蘭達”的受害者;馬馬薩帕諾衝突造成44名警察殉軀;

要求軍方停止與摩洛陣線的戰鬥;發佈所謂的“Morong 38”與美國簽署“加強防務合作協議”;彈劾首席大法官雷納託·科羅娜和逮捕和拘留前總統格洛里亞·馬卡帕加爾·阿羅約等案件中,司法程序的徹底劣化;對這個國家來說,代價高昂的常設仲裁法庭(Permanent Court of Arbitration)訴訟完全是一種浪費;與中國6年的不良關係,導致菲律賓經濟發展的大量機會喪失,中國對菲律賓農產品和利潤豐厚的旅遊業的全面禁運——哦,罄竹難書。

現在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馬尼拉時報的頭條。我不寒而慄:阿基諾的死還能再引以為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