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尼拉時報》Antonio Contreras       費中平譯

我有很多私人朋友和同事都穿粉色衣服,而這篇文章與他們無關。雖然我們在政治上存在分歧,但我很幸運有這些朋友,他們一直是我所知道的好人。

不幸的是,他們這羣人被那些自以爲是的人所控制,他們認爲自己是上帝賜予這個國家未來的禮物。他們中的許多人認爲,那些不穿粉色衣服、不投票給瑪麗亞·萊昂諾爾·“萊妮”·羅布雷多的人是麻木、愚蠢的,與那些試圖把這個國家推向滅絕的勢力沆瀣一氣。我不是在胡編亂造。他們中的一個人就是用這些詞來形容我們其他人的。

這是一羣陰謀向普通司機、服務人員和家政人員“敞開心扉”的人,就好像他們沒有頭腦一樣。這是一個發佈表情包的團體,宣稱只有聰明的人才會投票給羅布雷多,只有穿粉色衣服的人才會真正思考。他們當中有宗教人士;有些人甚至是牧師,他們一會兒崇拜一個寬恕和理解的上帝,然後對那些在另一個時刻毫不猶豫地投票給費迪南德·“邦邦”·小馬科斯的人毫不寬容。

他們談論言論自由,為瑪麗亞·雷莎贏得諾貝爾和平獎歡呼,因為他們對ABS-CBN的遭遇咬牙切齒,但他們不能容忍來自政治分歧另一邊的任何攻擊性言論。他們騷擾、欺負並威脅要起訴一位貧窮的婦女,因為她聲稱加入粉紅大篷車的人是有報酬的,但會自由地指責任何支持馬科斯的人是有報酬的巨魔。

他們把虛偽的藝術重新定義到了一個新的水准。他們贏得了我創造的用來指代他們的東西。他們已經成為我國的粉紅色塔利班。

這個標籤是如此恰當,因爲這個政治階層充滿了自以爲是,自詡爲正確歷史的守護者和民族美德的守護者。雖然他們的前任,如馬科斯的忠誠者僅僅是對馬科斯家族的偶像崇拜,而杜特爾特的頑固支持者(DDS)都是偶像崇拜和骯髒的,但兩者都從來沒有自以爲是。

這些“粉紅塔利班”是取消文化的天然代理人,因爲他們擁有阻止和抵制品牌和標籤的購買力。利用他們的消費能力,他們可以剝奪一個企業的利潤。或者以奎松市的那家雞肉店爲例,他們擁有掙扎中的小食店所沒有的奢侈,僅僅因爲顧客是馬科斯的支持者就拒絕爲他們服務。這些人利用互聯網詆譭別人的名譽,這可能會破壞他們的職業生涯。有了充裕的時間,他們可以很容易地在網上傳播請願書,迫使大學解僱冒犯他們、羅布雷多或他們支持的任何人的教授,或者對聘用那些被他們稱爲馬科斯推手的人投下疑雲。

這是非粉色人羣通常沒有的天賦。這些人沒有足夠的購買力來抵制昂貴的品牌。想象一下,那些連食物都不能上桌的人拒絕食物,僅僅因爲這些食物來自於在社交媒體上發佈了冒犯性內容的人,這是很可笑的。他們消費的大多數商品都是基本的,所以取消它們是不可能的。他們甚至不能輕易抵制一個他們討厭的電視頻道,如果它是他們在工廠和街頭辛苦工作以謀生後唯一的免費娛樂來源。

這個標籤如此貼切,是因為這個政治階層充滿了自以為是,自詡為正確歷史的衛士和民族美德的守護者。雖然他們的前任,如馬可仕的忠誠者,僅僅是對馬可仕家族的忠誠的偶像崇拜,而頑固的杜特爾特支持者或DDS都是偶像崇拜者和討厭的人,但他們都從不自以為是。

這是非粉紅色人群通常沒有的天賦。這些人沒有抵制昂貴品牌的購買力。想像一下,有些人甚至不能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僅僅因為有人在社交媒體上發表了冒犯性的言論而拒絕食物,這是很可笑的。他們消費的大多數商品都是如此基本,因此取消它們是不可能的。他們甚至不能輕易抵制一個他們討厭的電視頻道,如果它是他們唯一的免費娛樂來源,在工廠和街道上辛勤勞作以謀生之後。

粉色軍隊明年獲勝的想法簡直太可怕了,因為它的暴行不會以毒品戰爭的形式出現,人們會死在街上。這是可怕的,因為它將蒙面而來,騎在一個由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女人領導的自由民主的幻想上,並宣揚愛的咒語。然而,它的恐怖,現在開始以肆無忌憚的精英主義的形式出現,威脅著貶低、削弱和摧毀任何沒有通過純潔性測試的東西。他們實際上已經開始維護言論自由。他們痛恨修正主義,但他們可能只是對我們的敘述進行純粹性檢驗,並以維護正確歷史為幌子,從我們的故事中抹去未通過此類檢驗的東西。

杜特爾特可能有報復心。但它無法與這個用道德語言為他們的復仇辯護的粉紅塔利班匹敵。它將變得數位化,在互聯網上播放,從機器人農場買來的討厭的巨魔將被實際的人所取代,這些人將表現得像有道德議程的巨魔。我們將看到的取代毒品戰爭的將是一場更可怕的文化戰爭,因為這是一場使用類固醇的被動侵略,看似溫和,但卻對我們的言論自由權利構成巨大威脅。

唯一能封锁粉紅塔利班接管的人實際上是那些被粉紅塔利班視為理所當然的人,他們被客觀化為麻木或愚蠢,以及滅絕的代理人。如果有一件事讓他們害怕,那就是他們貶低和貶低的人。

普通人可能沒有取消職業和品牌的購買力,但他們可以取消總統的野心。他們之前所做的就是註銷社交媒體賬戶。但這只是對他們巨大權力的一次彩排,他們在臉書和抖音上的新聲音磨練了他們的巨大權力,而且沒有假裝友好的包袱。他們手中掌握着民主最有力的武器。在2022年,他們渴望充分行使這一權力,爲他們的候選人助選,而且不是羅布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