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尼拉時報》Rigoberto D· Tiglao      費中平譯

僅是從過去30天的事件來看,美國的影子實體及其在菲律賓的主要代理人Rappler和瑪麗亞·雷莎壓制了菲律賓人表達自己情感的權利,這是毫無疑問。我們應該為此感到憤怒。

案例一:Rappler刪掉了自己的民意調查

雷莎由美國資助的宣傳網站Rappler於10月7日啓動了一項在線投票,讓受衆投票選出他們希望在2022年5月當選的總統。報道稱,該調查將持續三天,每月進行一次。儘管羅布雷多在比賽開始的幾個小時內取得了勝利,但費迪南德·馬科斯(Ferdinand Marcos Jr.)隨後在第二天以巨大的優勢超過了她。

儘管羅布雷多的陣營,或者說Rappler本身,部署了一千個巨魔來投票給她;顯而易見,選民的名字是阿拉伯語或印度語,很多人的身份是用梵語或阿拉伯語寫的。

到第二天,馬科斯幾乎以壓倒性優勢獲勝,72%的網民投票給他,只有24%的人投票給羅布雷多。

Rappler壓制菲律賓人的言論自由,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情況下,將投票撤下,聲稱“意識到投票與我們的目標不符,所以決定撤下”。這顯然與“他們的目標不一致”,這顯然是在巨魔的幫助下,錯誤地將菲律賓人描繪成更喜歡羅布雷多而不是馬科斯。

案例二:撤走對雷莎的請願書

10月25日,一位網民(我甚至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在change.org網站上發起了一項網上請願,要求諾貝爾獎委員會收回授予雷莎的和平獎。

它聲稱,雷莎的獲獎是基於她公然謊言,她和其他記者正受到杜特爾特政府的迫害。事實是,這是她逃避因個人誹謗而被判入獄(入獄6個月和高額罰款)的最卑鄙的方式。菲律賓證券署((Securities and Exchange Commission,簡稱sec)和司法部等受人尊敬的政府機構也在針對Rappler違反憲法禁止媒體接受外國資金的規定的案件中勝訴,並向更高一級法院提起上訴。

兩天後,當超過16萬網民簽署了請願書(這幾乎不可能作弊,因爲它需要網民的電子郵件),它突然被change.org刪除,沒有任何解釋。簽名的人數在不斷增加,一週內就可能達到50萬人。

顯然,雷莎及其觸角在change.org上有足夠的影響力來撤銷請願書,即使它“要求”(而不是要求)每個簽名人捐贈100披索,有可能爲該組織賺到錢。

對於雷莎如何將請願書撤下,網友們提出了兩種解釋。

一種解釋是,根據著名博客GRP Insider的說法,change.org的菲律賓“活動主管”——也就是負責其在菲律賓運作的員工——是瑪·英代·埃斯皮納·瓦羅納 (Ma. Salvacion“Inday”Espina Varona),她可以說是菲律賓媒體中最開放的左翼活動人士。

據報道,瓦羅娜辭去了她在左翼的菲律賓全國記者聯盟(National Union of Journalists of Philippines)和其他非政府組織的低薪工作,在change.org找到了一份至少有體面工資的工作,她甚至希望加入Rappler,成爲一名高級編輯。

第二種解釋,我認爲更重要的解釋是,change.org的一個主要投資者是奧米迪亞網絡(Omidyar Network),由eBay創始人皮埃爾·奧米迪亞(Pierre Omidyar)創立,他一直在莫名其妙地資助一些實體,這些實體承擔着中情局在20世紀50年代一直在做的那種宣傳工作。這項工作是爲了削弱發展中國家的政府,這些國家拒絕屈從於美國,理由是他們不夠民主。

奧米迪亞和另一家美國公司North Base Media在2016年向Rappler投資了1億披索。如果沒有這些資金,該公司可能已經倒閉了,因爲投資者本傑明·比坦加(Benjamin Bitanga)拒絕向這家虧損嚴重的企業投入更多資金,而雷莎擔任CEO時每月能賺30萬比索。

這種資助公然違反了禁止外國資金進入該國媒體的憲法。對於一個雷莎聲稱是獨裁國家的國家來說,她的律師——奧米迪亞用3000萬披索的資金資助了他們——已經設法讓這些案件在法庭上掙扎了五年。

雷莎顯然要求change.org的資助者,也就是她自己的資助者,撤銷這份請願書。

案例三: “粉紅塔利班”專欄在臉書上被被删除

僅一個月時間內的第三起案件,即粉紅色是如何壓制新聞和言論自由的,與前兩起案件一樣令人髮指。我尊敬的同事安東尼奧·孔特雷拉斯(Antonio Contreras)寫了很多反對杜特爾特的文章,他的一篇專欄文章不僅在臉書上被删除。他被禁止在幾天內進行現場直播。

在他的專欄中,孔特拉斯指出粉紅派是如此“被那些自以爲是的人所控制,他們認爲自己是上帝賜予這個國家未來的禮物。”

當他們對ABS-CBN的命運咬牙切齒時,他們談論言論自由,爲瑪麗亞·雷莎(Maria Ressa)獲得諾貝爾和平獎而歡呼,但他們不能容忍任何來自政治分歧另一方的攻擊性言論。他們騷擾、欺凌並威脅要起訴一個貧窮的女人,這個女人聲稱加入粉色大篷車的人是有償的,但卻會自由地指責任何支持馬科斯的人是有償的噴子。他們把僞善的藝術重新定義到一個新的水平。他們已經贏得了我所創造的用來形容他們的東西。他們已經成爲我們國家的粉色塔利班。”

當他在Facebook上發佈的專欄被撤下時,孔特拉斯當然非常憤怒。他在隨後的專欄中寫道:“有人告訴我說,我違反了臉書的社區標準。因此,一個經過正規報紙編輯審查的正規意見專欄,現在被判定爲違反了行爲規範。我檢查了我的專欄,它沒有包含任何可能被解讀爲“假新聞”的事實,也沒有煽動暴力。它沒有包含冒犯性、性和形象的語言。這是對總統候選人羅布雷多支持者行爲的有效批評。”

當他在Facebook上發佈的專欄被撤下時,孔特拉斯當然非常憤怒。他在隨後的專欄中寫道:“有人告訴我說,我違反了臉書的社區準則。因此,一個經過正規報紙編輯審查的正規意見專欄,現在被判定爲違反了行爲規範。我檢查了我的專欄,它沒有包含任何可能被解讀爲“假新聞”的事實,也沒有煽動暴力。它沒有包含冒犯性、性和形象的語言。這是對總統候選人羅布雷多支持者行爲的有效批評。”

想想沒有人,即使是假新聞的傳播者,聲稱杜特爾特或他的任何官員和支持者在Rappler、Facebook或任何報紙和廣播媒體上壓制了任何責備他或他的政府的文章。

是粉色塔利班及其美國主人在壓制菲律賓人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正如美國在20世紀80年代資助塔利班(和基地組織)打擊蘇聯一樣,它也在資助粉色塔利班推翻杜特爾特及其可能的繼任者。

我們正受到美國實體的圍攻,這些實體將竭盡全力封锁杜特爾特2.0政府,特別是馬可仕總統明年掌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的獨立正受到致命的威脅。

清醒地認識到這一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