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尼拉時報》名譽主席  Dante A. Ang博士    費中平譯

要求取消前參議員費迪南德·“邦邦”·馬科斯的候選人資格證書的請願是一種廉價的宣傳噱頭。框架的問題;定義你的對手。這是標準的公關策略。這就是總統候選人邦邦·馬科斯的批評者們所使用的。

公關策略

不要介意請願沒有任何價值,請願者知道他們會輸掉這場官司。畢竟,其目的是要框定問題,並通過向媒體提供聳人聽聞的故事來界定候選人。這叫做“喂野獸”。鑑於媒體傾向於發表精彩的報道,這些“議題”隨後被“框定”,將競選敘事從相關議題轉移到低俗議題,同時通過讓小馬科斯爲他父親的越界承擔責任來定義他。

黑色的宣傳

這是一種負面競選的形式,落選的候選人往往會採取這種方式,他們不顧一切地提高自己在民調中的支持率,又找不到有效的溝通手段來提升自己的公衆地位。

這種負面運動的另一個術語是“黑色宣傳”。一羣所謂的戒嚴法受害者在選舉委署(Comelec)前提交的請願書就屬於這一類。請注意請願書是如何擬定的。請願書中充滿了對馬科斯的謾罵,這些謾罵與案件本身毫無關係,也與案件本身毫無關係。

通過簽名律師聲明” ⋯⋯⋯在你想成爲你垂涎已久的我們這個國家領導人之前,先把你父母從我們這裏偷走的數十億美元還給我們。“這就是他們控告馬科斯被取消參選資格的理由嗎?”

黑色宣傳故事有三種使用方式。一個是厚顏無恥地編造與對手有關的事件、人物和地點。越古怪越好。另一個是“半真半假”。作者只挑選和呈現對他來說重要的黑暗事實,而沒有提到更實質性和相關的數據。還有一個是“聯想罪惡感”。在這裏,作者將無辜者與被妖魔化的人——無論是死人還是活人——融合在一起。

卡皮奧把我們當傻瓜

在選舉季對競爭對手提出取消資格的訴訟已經過時了。安東尼奧·卡皮奧法官應該知道,針對馬科斯的請願書是“半真半假”的,沒有法律依據。

儘管他看起來是一顆“流血的心”,是一個憲政主義者,或者“試圖維護法律”,但他是虛僞的。卡皮奧應該更透明一些。在接受電視採訪時,他應該事先警告觀衆,他是反對黨的一名主要成員,他支持副總統羅布雷多(Maria Leonor“Leni”Robredo)競選總統,並正在爲她競選。

不知何故,卡皮奧暫時成功地將敘事從當時更相關的問題轉移到過去的戒嚴令時代,把父親過去的違法行爲歸咎於小馬科斯。與此同時,申訴書再次提到了邦邦與菲律賓國稅局(Bureau of Internal Revenue)之間的爭執。邦邦在1982年至1985年期間未能提交所得稅申報表。

上訴法院推翻了下級法院對馬科斯的判決,只是對他處以32000披索的罰款,原因是他沒有提交ITR文件,而不是逃稅。但當然,這一高度重要的高等法院的決定沒有在投訴中出現。卡皮奧的說辭是“馬科斯,犯有逃稅罪”,但事實是,他被判“犯有未提交ITR的罪行”,正如上訴法院的裁決那樣。

取消資格不是目的

我的看法是,請願者和卡皮奧當然對取消邦邦的資格不感興趣,因爲首先,他們知道邦邦不可能被取消資格。

他們起訴邦邦的唯一目的是阻止千禧一代在5•22選舉中投票給邦邦。根據他們的計算,反對派可以通過“仇恨和分裂”運動贏得千禧一代的支持,通過重溫戒嚴令時期的暴行,通過煽動人們對過去的恐懼和悲劇。

卡皮奧是個政治黑客

卡皮奧對戒嚴令受害者對馬科斯提出的取消資格案件的意見應該持懷疑態度。卡皮奧的外表並不是”法庭之友”,他不是,也不可能是客觀的。他是反對黨1Sambayan的主要成員,是公認的反馬科斯的頑固分子。他對馬科斯家族的蔑視是出了名的。據傳,他是戒嚴法受害者向選舉署提出的取消資格案件的主謀。

他只不過是僞裝成智囊的在野黨(羅布雷多集團)的主要成員。他是前最高法院助理法官,後來變成了一名政治黑客。難過!

卡皮奧的策略是:親緣性負罪感

框架問題(“善與惡”),定義你的對手(罪犯父親的兒子又犯逃稅罪),通過回顧過去(戒嚴法),改變全國對話,妖魔化死者(非法所得財富),煽動它,利用媒體,引發辯論,誘使馬科斯加入爭論,讓他處於守勢。

根據他們的計算,這一戰略將使邦邦邦失去千禧一代和未决定派的大量選票。會嗎?邦邦會咬人嗎?

給候選人的主動建議

控制你的攻擊犬。避免讓你的對手成為殉道者。攻擊你的對手。如果你願意的話,把廚房的水槽扔進去。但請不要進行黑色文宣,堅持今天的議題。文宣你的議程。跟我們談談。與人民交談。解釋你對醫療保健、失業、低質量教育、糟糕的電信服務(緩慢且非常昂貴的互聯網、不可靠的行动电话)、西菲律賓海、椰子稅基金、境况不佳的企業以及其他人民生死攸關的問題的立場。

黑色文宣夠了。這是對我們情報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