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賓星報》Alex Magno       費中平譯

他對這事不感興趣。他自己也是這麼說的。

邦·吳前一晚向聚集在總統府的省長們發表了一篇晦澀的演講(大概是受到總統的邀請)。他說,他的思想、他的心靈和他的大腦還沒有完全適應他的總統競選。

我們可以看到。

在那次不確定的演講中,最有趣的一句話是:“爲了我們國家的利益,爲了我們的支持者和領導人的團結,我願意做出最大的犧牲。”

使用“最高犧牲”是相當錯誤的。最高的犧牲通常包括爲更大的原因接受死亡。這是殉道者所做的。

殉道不是邦·吳的要求。 他所能做的就是退出競選,不再成為一個討厭的人。

邦·吳想說的也許是,他願意退出總統競選,以保持政治基礎的團結。 與他談話的省長所代表的政治基礎已經被撕裂。 杜特爾特總統顯然在向他們施壓,要求他們支持他的受膏者。 正如偏好調查所表明的那樣,地方上議院更願意追隨獲勝的潮流。 他們會在這次競選的某個時候這樣做。

邦·吳這個總統候選人並沒有在街頭引起任何興奮。但在那裏,當地的權力掮客感到了壓力。他們被迫支持一個不太可能的候選人。 他們的心也不喜歡。 他們可能只會提供最低限度的合規性。

羅德里戈·杜特爾特(Rodrigo Duterte)對他忠誠的助手非常殘忍。

三年前,他強迫邦·吳去競選參議員席位。但是,即使他是共和國的參議員,總統仍然希望他在總統府裏擔任勤雜工和守門人。

幾個月前,杜特爾特再次強迫邦·吳競選總統,而總統的定位是競選副總統。那樁地獄婚姻是不會發生的。在10月8日的最後一刻,巴託·德·拉·羅薩從他所在的地方被抓了出來,並被要求參加總統競選。邦·吳滑落為副總統候選人。

在換人的最後一天,杜特爾特帶着他的被監護人出現在選舉委員會,讓他代替德拉羅薩擔任總統。但杜特爾特並沒有像宣傳的那樣申請擔任副總統。他不會與女兒競選。

他轉而申請競選參議員,宣佈他將指導現任參議員如何妥善處理參議院的事務。

此外,邦·吳和總統都回避了作爲派系林立的菲律賓民主人民力量黨候選人的申請,因為菲律賓民主人民力量黨目前正籠罩在相互競爭的訴訟的陰雲之下。相反,他們作爲一個沒有人聽說過的搖搖欲墜的政黨中僅有的兩位候選人參選。

這些刺耳的動作並沒有讓反對派感到困惑。他們迷惑了杜特爾特的盟友。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現在正準備在沒有明確領導人的國家層面上打他們的小仗。

他們都在期待杜特爾特在另一次粗心大意的演講中承諾給他們的“一袋袋錢”。如果邦·吳是總統候選人,這些錢應該由他來付。

自乙沙起義(可能自獨裁時期以來)以來,地方候選人依賴總統候選人爲他們的地方戰爭提供資金。這已經成爲我們選舉政治的標準操作程序。這就是爲什麼我們所有的國家政黨都是以前總統競選的貝殼,包括那些失敗的。

LAKAS是拉莫斯的政黨工具,它不得不與基督教民主聯盟結盟,因爲後者是當時認可的政黨。人民改革黨是美廉·聖地牙哥(Miriam Santiago)的政黨,而民主行動黨(Aksyon Demokratiko)組織起來支持勞爾·羅科(Raul Roco)的競選。民族主義人民聯盟(NPC)在丹丁·科胡昂戈(Danding Cojuangco)競選時是他的車輛,而群眾力量聯盟(PMP)是約瑟夫·埃斯特拉達的組織。

在過去的幾十年裏,隨着國家政治經濟的變化,選舉資金的結構也發生了變化。以前,資金來自外圍的糖業大亨和菸草商,而今天,資金來自中心,無論是來自大亨,還是來自賭博和毒梟。

如今,當地的政治掮客希望總統候選人籌集資金,爲他們自己的地方選戰提供資金。這纔是真正需要錢的地方,而不是維護巨魔農場或盧加人飼養計劃。

當省長被召集到皇宮時,似乎“錢袋”還沒有準備好。這違反了約定。不用說,失望之情比比皆是。

奉子一定感受到了那種失望,就像無人看管的烤箱發出的熱量。他知道這次違反約定後會發生什麼。

另一方面,由4黨組成的“聯合小組”向地方政治圈發出了選舉機器將被點燃的信號。盟友會得到照顧。局部的戰鬥將會取得勝利。

猜猜當地的政治掮客會去哪裏。

這個國家的地方選舉競爭本質上是兩派的。這不利於兩位“親政府”的總統候選人。也不可能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反對派”候選人。

競選費用的殘酷現實將簡化這場競爭。

萊尼·羅貝多的競選活動顯然決定成爲一個“運動”,而不是一個傳統的選舉組織。這意味着他們在當地的政治巨頭中幾乎沒有盟友,需要資助的機器也更少。這就是米里亞姆·聖地亞哥想要做的。

就他而言,他將面臨着從假定的基地叛逃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