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尼拉時報》Antonio Contreras          費中平

我決定推遲對羅德里戈·杜特地(Rodrigo Duterte)總統和他的忠實助手、後來成爲參議員的克里斯托弗·勞倫斯·吳(Christopher Lawrence Go)接連辭職的評論,不是因爲我感到震驚,而是爲了給自己一些喘息的空間。部分原因是爲了鞏固我對他們所作所爲的理論,或者更準確地說,他們行動背後的理由。

經過幾天的思考,我在考慮一個可能的場景,這些事情可能已經被腳本化了。

讓我們沿著杜特爾特總統和戈參議員在他們失敗的競選中所走的道路走下去。 由於被禁止競選連任,杜特爾特想出了競選副總統的主意。 當時的情况是,達沃市長莎拉·杜特爾特·卡皮奧(Sara Duterte Carpio)或吳(Go)將成為他的總統候選人。 然後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參議員羅納德·德拉羅薩(Ronald de la Rosa)提出了總統候選人的申請,而吳(Go)則提出了副總統候選人的申請。 莎拉·杜特爾特·卡皮奧最終以副總統替代候選人的身份參選,後來與前參議員小費迪南德·馬可仕聯手。德拉羅薩退出了他的候選人資格,吳退出了副總統競選,轉而選擇成為總統替代候選人,而杜特爾特則以參議院替代候選人的身份參選。 後來,吳决定退出總統競選,在他正式宣佈退出當天,杜特爾特也退出了參議院競選。

值得稱道的是,杜特爾特只向參議院提交了一次申請並退出了參議院。 實際上,吳是像一枚棋子一樣行動起來,先申請成為副總統候選人,然後撤回,再申請成為總統,然後再次撤回。 在他的主人杜特爾特正在玩的政治棋盤上,他似乎成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角色。 難怪他幾次都顯得很苦惱。 畢竟,像邦吳這樣忠誠的人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當然也會因爲被玩弄而感到羞辱。無論是這樣,還是他表現出來的假象都是劇本的一部分,他心甘情願地參與了整個遊戲。

我內心的一部分仍然在思考,這整個故事可能是一個宏大計劃的一部分,目的是在競選活動正式開始之前控制事態的發展。讓我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是,早在今年1月,我就已經聽到有關馬科斯-杜特地·卡皮奧(Marcos-Duterte·Carpio)串連的傳言。與此同時,我也意識到杜特爾特玩政治就像玩遊戲一樣,他的策略建立在場景構建上,並預測其他玩家的每一步行動。

想象一下。在這種情況下,小馬科斯實際上是真正的首選候選人,甚至有可能馬科斯自己都不知道。畢竟,杜特爾特的主要議程不是確保他的政策和項目的連續性,而是他作爲前總統的安全和保障。鑒於最近兩位前總統被監禁的歷史,杜特爾特最關心的是不會成為第三位。 馬科斯是唯一能够確保這一點的合乎邏輯的候選人,如果他與杜特爾特·卡皮奧(Duterte Carpio)結盟的話就更是如此。杜特爾特·卡皮奧儘管與她的父親存在著分歧,但仍然是她的家人。

强化這一情景的是杜特爾特顯然試圖給馬科斯注射疫苗,首先是指責他是共產主義者,這只是一個露骨的謊言,似乎在為另一次襲擊做準備,這次不是直接的,是關於一個被寵壞了的有錢小鬼在競選總統時吸毒。 幾天後,馬科斯立即進行了陰性藥物試驗。

但是,有人會問。如果是這種情況,那麼讓吳運行的目的是什麼呢?我認爲,邦·吳的真正目的是勾畫出政治格局的範圍和界限。他先是競選副總統,然後競選總統,這讓人們看到了小馬科斯的選民基礎的下限。混亂的政治反對派,副總裁瑪麗亞萊昂諾·羅布雷多無法重新包裝自己,遠離有毒,精英基地,多馬戈索在遭到羅布雷多忠誠者的猛烈攻擊後犯了錯誤,這一舉動清楚地勾勒出了一道有利於馬科斯·杜特爾特·卡皮奧的政治防火牆。

杜特爾特可能也已經預料到,他可能不再有支持的機會了。他需要通過要求去競選來證明這一點。事實上,儘管他支持邦·吳,但邦·吳的數據並不樂觀。杜特爾特不支持馬科斯可能是最好的支持,這種行爲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被理解爲政治創新。如果他的吻有可能導政治死亡,那麼最好還是去吻一個可能對他真正中意的候選人構成威脅的人。如果這一幕是真的,那麼悲劇就會降臨到覬覦它的人身上,而這個人恰好是多瑪戈索。

遊戲中的所有其他玩家可能都不知道遊戲計畫,其中包括小馬科斯、杜特爾特·卡皮奧和圍棋。 有理由相信,事實上,這可能是將它們與任何反作用隔離的理想方法。

人們會指責我想象力太豐富。也許我是。也許我只是看了太多的政治劇,把我們的政治事件和《繼位》這樣的電視劇搞混了。

但我也有這樣一種想法:因爲我們的政治越來越模擬,而且我們的總統可能從一開始就在玩弄我們,所以有想象力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