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尼拉時報》Antonio Contreras

我仍然讀到他們的推文和帖子,他們一直堅持自己的慘痛失敗。 奇怪的是,人們可以責備小費迪南德·馬科斯總統的許多事情,包括他任命的親屬和一名被取消律師資格的律師。

然而,他們中的一些人繼續重複這種幼稚的說法,將馬科斯所謂的假文憑與他在上次選舉中最激烈的對手獲得的榮譽博士學位進行比較。 其中一些人甚至白天的工作是記者。 這讓你想知道,如果他們的推文近乎白癡,他們實際上從事的是什麼樣的新聞工作。

但話說回來,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是擁有博士學位的學者,這些學位是真實的,而不是榮譽的。 一個自豪地戴著社交媒體手柄的人試圖在馬哈利卡投資基金的問題上給馬科斯總統蒙上陰影。 當基金的所有成員都由總統任命時,管理基金的董事會如何才能獨立? 他問道。 按照他的邏輯,這個國家將沒有獨立的法官,從首席大法官到市審判法院法官,因為所有法官都是由總統任命的。

人們如此黨派化,以至於他們的判斷和觀點都被偏見所籠罩,這真是令人失望。更令人沮喪的是,犯下這些罪行的人是那些本應培育真相和事實、將自己的偏見置於理性和公平原則之下的人。這些是反對歪曲事實的學者和記者。然而,他們無法擺脫黨派政治偏見。他們喜歡指責人們生活在自己的迴音室裏,成爲僞造的推動者。然而,他們也在自己的孤立中茁壯成長,在人們分享自己觀點的安慰中茁壯成長。他們會取消與自己意見相左或與自己政治偏見不同的人。

這個政治上自以爲是的俱樂部正在兜售的最令人震驚的神話之一是,馬科斯總統是因爲虛假信息而獲勝。我們當然可以把這種謬論歸咎於那些傳播學者和研究人員,他們誇大了假新聞是促使人們投票給馬科斯的原因,而這些研究不能一概而論,即使它們爲某些具體的說法提供了證據。雖然許多菲律賓人都有社交媒體賬戶,但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社交媒體帖子是促使馬科斯投票的原因。然而,通信研究人員通過從社交媒體中提取樣本,認爲小馬科斯的勝利是大規模虛假信息運動的產物,主要是因爲網絡空間兜售的謊言。

然而,這個結論有一個根本的問題。它缺乏將社交媒體影響與其他信息途徑和平臺進行比較的比較視角。例如,路透社(Reuters)的《數字新聞報道》(Digital News Report)已經成爲瑪麗亞·雷薩(Maria Ressa)最討厭的東西,它披露的調查結果往往會削弱數字平臺無疑是改變選舉結果的造假先兆這一普遍看法。報告顯示,雖然許多人使用Facebook,但其關注點已從政治和新聞轉移。研究還顯示,在抖音、Instagram和Snapchat等網絡上,觀衆更關注關於名人、網紅和社交媒體名人的新聞,而不是記者的文章。另一方面,新聞媒體和記者仍然是Facebook和Twitter上對話的核心。然而,有人指出,人們參與在線新聞的人數有所下降。

路透社的報道進一步透露,菲律賓越來越多的人現在更喜歡視頻而不是文本,視頻新聞消費穩步增長,大多數視頻內容都是通過YouTube和Facebook等第三方平臺訪問的。雖然對支持馬科斯的賬戶的內容分析顯示了虛假信息的優勢,但沒有系統的研究明確地將馬科斯的勝利歸因於這些,除了將其作爲假設陳述。只有客觀、不帶偏見地對馬科斯選民的行爲進行研究,馬科斯通過虛假信息獲勝的說法才能獲得科學上的共鳴。可悲的是,那些大膽宣稱是噴子和僞造者讓馬科斯獲勝的學者們都懷有反馬科斯的情緒。

還有一個研究相對較少的領域,如果放在那些指責馬科斯從虛假信息中受益的人的背景下看,可能會導致對他們專利偏見的起訴。似乎沒有人去探究主流媒體公司的偏見,或者主流記者相對反馬科斯的立場。人們對社交媒體平臺給予了很大的關注,把注意力集中在支持馬科斯的賬戶上,而對拉普勒等新聞機構的反馬科斯偏見卻沒有進行學術調查。狂熱的馬科斯支持者的社交媒體帖子因其誤導性的內容和徹頭徹尾的謊言而被分析得死去路來,儘管主流媒體被允許在不受檢查的情況下傾斜新聞——從內容偏見到操縱鏡頭角度,以製造人羣或缺乏人羣的錯覺。

因此,人們忽略了對一個驅動因素的分析,這個驅動因素放大了社交媒體在馬科斯競選中的作用,甚至包括那些兜售謊言的社交媒體。馬科斯的支持者被吸引到社交媒體上,以蔑視和抗議他們認爲的主流媒體的偏見。

然而,這不能作爲馬科斯因爲虛假信息而獲勝的依據。除了拉普勒之外,包括ABS-CBN和《詢問者報》在內的主流媒體都保持了對馬科斯的信任,而馬科斯贏得了多數選票,這一事實戳穿了任何將馬科斯的勝利歸結爲謊言和虛假信息的論點。除了拉普勒之外,大多數選民繼續信任主流媒體,而大多數選民也會被支持馬科斯的流氓和騙子催眠,這根本說不通。

馬科斯贏了,不是因爲假消息。他贏了,因爲他的競選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