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尼拉時報》Francisco S. Tatad

在週五(12月15日)前往日本參加東南亞國家聯盟(Asean)與日本建立關係50週年慶典之前,小馬科斯總統(Ferdinand Marcos Jr.)表示,他希望看到憲法得到修改,使其對外國投資者更加友好。馬科斯將前往日本參加東盟與日本建立關係50週年慶典,這是他上任兩年來的第19次出訪。

本週早些時候,總統的表弟、衆議院議長羅穆亞爾德斯(Ferdinand Martin Romualdez)表示,他希望通過人民的倡議將憲法轉變爲議會制。

本週結束前,本國國防部長小吉爾伯特·“吉博”·特奧多羅(Gilbert“Gibo”Teodoro Jr.)在一次電視採訪中表示,支持重新審議目前憲法中禁止外國軍事基地的規定。

這三者都有一個值得稱讚的共同目標——讓政府更有效率。原則上,就我個人而言,我很樂意支持它,尤其是向議會制政府轉變的提議。但馬科斯和羅穆亞爾德斯的立場在技術上和憲法上都存在缺陷。總統在修改或修改憲法的過程中沒有法律作用,而不是簡單地修改憲法的議長完全誤解了“人民倡議”應該如何運作。

修改或修改憲法的程序由憲法本身規定。其第十七條規明文規定:

第一條:對本憲法的任何修改或修正免得由下列機構提議:

(一) 國會,以全體議員的四分之三贊同票提出;

(二) 修憲大會。

第二條:對本憲法的修改也可由人民直接提議,但須有全體登記選民的至少百分之十二提出請求,而且每一選區至少有百分之三的登記選民贊同。

本條規定在本憲法通過後的五年內不得修改。在本憲法通過後修改憲法不得超過每五年一次。

國會應規定行使本條所指權利的辦法。

第三條 國會得以全體議員的三分之二贊同票召開修憲大會,或以全體議員的過板書贊同票將召開修憲大會問題提交選民表決。

第四條 根據本章第一條對本憲法所提出的任何修改或修正案,經公民投票以多數票通過後即行生效。公民投票應在國會或修憲大會通過該修改或修正案後,至少六十天至多九十天內舉行。

“總而言之,憲法的修正案或修改可以由作爲制憲會議的國會提出,也可以由制憲會議提出,也可以由百分之十二的選民直接提出。”

總統沒有作用

憲法沒有提到總統是任何憲法修正案或修改的可能來源或支持者。無論他多麼想影響甚至支配這個過程,他都不能被看作是這個過程的來源或主要推動者。國會作爲制憲會議必須絕對獨立於總統運作;由民選代表組成的制憲會議也是如此。總統可以通過盡最大努力不參與其中來幫助維護這一過程的完整性。

一個集團告訴我們,擬議的《憲章》修改將只包括那些限制外國投資進入和抑制經濟增長的條款。這些條款到底是什麼?他們沒有告訴我們。但要麼他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要麼他們沒有告訴我們真相。當憲法開放供修改時,沒有人可以蓋上蓋子,說修改或修改將僅限於某些具體問題。制憲進程沒有任何固定的邊界。考慮到我們與中國的問題,重新審視經濟條款的公開努力最終可能會提議改寫中國的領土邊界。

投資不佳真的要怪憲法嗎?

所謂菲律賓因憲法缺陷而未能趕上其先前最不具吸引力的鄰國,這種說法是否正確?《亞洲前哨報》的內森(Vista Nathan)的一篇文章講述了一位歐洲大投資者來菲律賓投資的故事。從他從機場走下來到入住酒店,到在購物中心逛了逛,到在貿易官員的辦公室裏見了面,他腦子裏想的都是到處都是拿着武器的保安人員,令人不安。在他看來,這座原本友好的城市現在似乎處於戰爭狀態。他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他的錢,所以第二天,他就收拾行李飛往新加坡。

《亞洲商業新聞》的託尼·洛佩茲的另一篇文章談到,這個國家15歲的孩子中,不能閱讀或數到20以上的人數最多。我有一個5歲的孫子,他能讀懂外面所有的招牌,正在自學中文和阿拉伯語,還能談論“浮力”和其他類似的問題:他顯然是他們組裏的一個例外,但顯然,像他這樣的孩子不多。既然如此,外國投資者還能指望什麼樣的管理人力來管理他們的投資呢?在我們把我們所有的經濟弊病都歸咎於憲法之前,也許有必要看看這個國家是如何運作的。

人民的倡議只能提出一個簡單的修正案,而不是修改憲法。

羅穆亞爾德斯議長對他想要追求的變革進行了最“廣泛”的描述。他希望轉向議會制,這樣他就可以成爲總理,並有望取消2028年的總統選舉,屆時副總統薩拉·杜特爾特(Sara Duterte)可能會當選總統。但他提出的做法是完全有缺陷的。

他希望憲法程序將參議院排除在外,因爲參議院對此沒有表現出什麼熱情,所以他希望“人民主動”提出改革。然而,“人民倡議”只能提出最簡單的單一主題修正案,不需要長時間的記錄辯論,也不能全面修改憲法,改變政府的形式。僅人民請願書一項就必須得到6600萬或更多登記選民中12%的人的簽名。一個非常笨拙的過程。想象一下,如果請願書受到公開辯論!首先,我們到哪裏去找一個足夠大的大廳來容納這麼多的代表呢?

我主動給議長的建議是,讓他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他是兩院制立法體系的一部分,這一體系要求他與參議院密切合作。如果連24名參議員和2名在野黨議員的支持都得不到,又怎能得到全體選民的支持呢?

總統沒有作用

憲法沒有提到總統是任何憲法修正案或修改的可能來源或支持者。無論他多麼想影響甚至支配這個過程,他都不能被看作是這個過程的來源或主要推動者。國會作爲制憲會議必須絕對獨立於總統運作;由民選代表組成的制憲會議也是如此。總統可以通過盡最大努力不參與其中來幫助維護這一過程的完整性。

一個集團告訴我們,擬議的《憲章》修改將只包括那些限制外國投資進入和抑制經濟增長的條款。這些條款到底是什麼?他們沒有告訴我們。但要麼他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要麼他們沒有告訴我們真相。當憲法開放供修改時,沒有人可以蓋上蓋子,說修改或修改將僅限於某些具體問題。制憲進程沒有任何固定的邊界。考慮到我們與中國的問題,重新審視經濟條款的公開努力最終可能會提議改寫中國的領土邊界。

投資不佳真的要怪憲法嗎?

所謂菲律賓因憲法缺陷而未能趕上其先前最不具吸引力的鄰國,這種說法是否正確?《亞洲前哨報》的內森(Vista Nathan)的一篇文章講述了一位歐洲大投資者來菲律賓投資的故事。從他從機場走下來到入住酒店,到在購物中心逛了逛,到在貿易官員的辦公室裏見了面,他腦子裏想的都是到處都是拿着武器的保安人員,令人不安。在他看來,這座原本友好的城市現在似乎處於戰爭狀態。他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他的錢,所以第二天,他就收拾行李飛往新加坡。

《亞洲商業新聞》的託尼·洛佩茲的另一篇文章談到,這個國家15歲的孩子中,不能閱讀或數到20以上的人數最多。我有一個5歲的孫子,他能讀懂外面所有的招牌,正在自學中文和阿拉伯語,還能談論“浮力”和其他類似的問題:他顯然是他們組裏的一個例外,但顯然,像他這樣的孩子不多。既然如此,外國投資者還能指望什麼樣的管理人力來管理他們的投資呢?在我們把我們所有的經濟弊病都歸咎於憲法之前,也許有必要看看這個國家是如何運作的。

人民的倡議只能提出一個簡單的修正案,而不是修改憲法。

羅穆亞爾德斯議長對他想要追求的變革進行了最“廣泛”的描述。他希望轉向議會制,這樣他就可以成爲總理,並有望取消2028年的總統選舉,屆時副總統薩拉·杜特爾特(Sara Duterte)可能會當選總統。但他提出的做法是完全有缺陷的。

他希望憲法程序將參議院排除在外,因爲參議院對此沒有表現出什麼熱情,所以他希望“人民主動”提出改革。然而,“人民倡議”只能提出最簡單的單一主題修正案,不需要長時間的記錄辯論,也不能全面修改憲法,改變政府的形式。僅人民請願書一項就必須得到6600萬或更多登記選民中12%的人的簽名。一個非常笨拙的過程。想象一下,如果請願書受到公開辯論!首先,我們到哪裏去找一個足夠大的大廳來容納這麼多的代表呢?

我主動給議長的建議是,讓他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他是兩院制立法體系的一部分,這一體系要求他與參議院密切合作。如果連24名參議員和2名在野黨議員的支持都得不到,又怎能得到全體選民的支持呢?

又一次嘗試修改憲章?(中)

《馬尼拉時報》Francisco S. Tatad

在其備受推崇的經典著作《英國憲法》(1887)中,瓦爾特•白芝浩盛讚議會制度之美和效率之高。從新加坡到倫敦,各國議會的高效運作證實了對他的高度讚揚是正確的。據推測,議長費迪南德·馬丁·羅穆亞爾德斯讀過白芝浩的書,受到啓發,提議向議會制政府轉變。然而,他必須認真遵守憲法,推行這一擬議中的轉變。

如果他的提議因爲他不能或不願遵循憲法規定的正確步驟來實現必要的變革而失敗,那將是相當令人遺憾的。

正如我在本系列的第一部分中指出的那樣,衆議院議長宣佈傾向於“人民倡議”提出預期的轉變,這是完全有缺陷的,主要是因爲“人民倡議”不足以提出對憲法的全面修改,而不是對憲法進行簡單的單一主題修正案。根據憲法第十七條的規定,修改憲法的唯一途徑是通過作爲制憲會議的國會,由其全體議員的四分之三投票,兩院分別投票;通過制憲會議,由國會全體議員的三分之二投票決定,兩院分別投票,將召開這樣一個會議的問題提交給選民;或者通過人民倡議,至少有百分之十二的登記選民請願,其中每個立法區必須有至少百分之三的登記選民代表。

在這個過程中沒有捷徑。由於這是整個國會的事務,如果有人說衆議院可以將參議院排除在這一憲法程序之外,那麼羅穆亞爾德斯議長就是被虛假顧問誤導了。它不能。如果修改或修改憲法的目的是糾正它的雜質或不完善之處,衆議院或參議院都不能單獨做到這一點,而不嘲弄憲法第十七條。羅穆亞爾德斯必須付出更大的努力,說服參議員們冷靜地看待這項提案,根據其本身的優點,不要有任何不當的懷疑或恐懼。

衆所周知,他渴望競選總統,接替他的堂兄小費迪南德·馬科斯(Ferdinand Marcos Jr.)總統,因此這位議長被懷疑別有用心。無論公平與否,他都被視爲推動國際刑事法院(ICC)調查前總統羅德里戈·杜特爾特(Rodrigo Duterte)及其女兒副總統薩拉·杜特爾特(Sara Duterte)在前總統任期內涉嫌毒品殺人的幕後推手。

這被認爲是精心策劃的舉動,目的是讓薩拉退出2028年的總統競選。這直接違背了馬科斯保護杜特爾特不受國際刑事法院起訴的承諾。現在,馬科斯可能已經要求羅穆亞爾德斯放棄反杜特爾特的競選活動,忘記競選總統,轉而關注其他事情。當時,這位眾議長提議將議會制度轉爲議會制度,這樣他就可以成爲總理。

不幸的是,這個想法在參議院沒有得到明顯的支持,理論上,幾乎每一位全國選舉產生的參議員都渴望成爲總統。參議員羅賓漢·帕迪拉,在上次參議院選舉中排名第一,同時也是參議院憲法修正案和法律修訂委員會主席,不得不提前結束他的聽證會,他自己的決議呼籲修改憲法,爲可能轉變爲議會政府鋪平道路,這一切都是因爲他的“資深同事”的敵對反應。

僅僅因爲參議員們擔心羅穆亞爾德斯可能成爲總理,就犧牲我們擁有一個正常運轉的議會制度的可能性,這似乎是錯誤的。假設羅穆亞爾德斯真的想成爲總理,這還沒有寫在天空中,就像君士坦丁在梅爾維安橋戰役中取得的勝利一樣,在它發生之前,已經寫在天空中了。在2025年的國會選舉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並使人們最好的計劃落空。

現在,即使羅穆亞爾德斯真的成爲總理,他也必須表現得讓國民滿意,才能繼續留任。否則,議會制度的正常運作將機械地將他趕下臺。出於這個原因,人們可以對羅穆亞爾德斯提出向議會制轉變的個人動機持自由主義觀點。我們已經爲功能失調的總統制付出了太多代價;對於一個正常運轉的議會制度來說,這個代價太小了。

在這樣的體制下,政府必須提出一個明確的社會經濟計劃,由總理親自負責。因此,他或她試圖在質詢時間內回答所有問題並消除所有疑慮,以使議會滿意。否則,他或她令人不滿意的表現可能會引發議會的不信任動議,導致政府立即更換。

這樣的制度不是建立在個人的基礎上,不管他們有什麼優點,而是建立在負責任的政黨的基礎上,這些政黨建立在對國家的深刻承諾和有效的具體計劃之上,而不僅僅是政治機會主義。兩黨提供了管理國家的人,並最終對國家的運行負責。最有聲望的首相之所以能繼續執政,不僅是因爲他們有強烈的願望,還因爲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並努力爲國家和人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又一次嘗試修改憲章?(下)

——我們是否應該讓美軍基地重返?

《馬尼拉時報》Francisco S. Tatad

面對現在所謂的中國對菲律賓的“侵略”——指的是中國海岸警衛隊在菲律賓海軍陸戰隊在阿永金淺灘的塞拉馬德雷BRP上進行補給任務時與菲律賓同行的遭遇,據報道,中國船隻在淺灘上聚集——馬科斯政府決定與美國海軍進行聯合海上巡邏,並邀請美國P-8A海神偵察機“監視”其補給行動。

一些評論家對此提出了批評。但菲律賓軍方發言人極力爲其辯護,稱只要菲律賓沒有辦法對抗中國日益增長的侵略性,這是一個必要和不可避免的舉動。他們指出,這個國家必須向其最強大的盟友尋求保護。

這促使國防部長吉爾伯託·“吉博”·特奧多羅在一次電視採訪中說,當美國基地在菲律賓的時候——從1947年到1991年——這樣的事情從未發生過,當時中國還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經濟大國。他表示,也許是時候讓政府考慮歡迎美軍基地迴歸的可能性了。這將需要改寫憲法,扭轉32年前支持拆除軍事基地的巨大民意浪潮。

如果得到某種明顯的協商一致的支持,目前修改或修改《憲法》的行動可以提供進行必要協商和重寫有關規定的機會。這是指《憲法》第十八章第25節,其中規定如下:

第25節。在《菲律賓共和國與美利堅合衆國關於軍事基地的協定》於1991年期滿後,菲律賓境內不得有外國軍事基地、部隊或設施,除非根據參議院正式同意的條約,並經國會要求,經爲此目的舉行的全民公決中人民的過半數投票批准,並經締約另一方承認爲條約。”

這不需要解釋。除非有條約規定或經選民批准,否則菲律賓不得有外國基地。這符合憲法中放棄將戰爭作爲國家政策工具的規定和宣佈菲律賓爲無核武器國家的另一條規定。

儘管如此,第18章第28節的禁令已經被菲律賓國防部長伏爾泰·加斯明和美國大使菲利普·戈德堡簽署的《加強防務合作協議》(EDCA)公開和肆意違反,該協議在菲律賓軍事基地內提供作戰軍事場所,供美國軍隊在臺灣問題上與中國可能發生的戰爭中使用。

這顯然違反了憲法。總統可能因此被彈劾。但是,如果在修訂後的憲法中刪除第25條第18條,那麼菲律賓政府在菲律賓人民的支持下,就可以自由地向美國提供他們想要的多少基地。曾是美國第七艦隊母港的蘇比克灣海軍基地和曾是美國第13空軍基地基地的克拉克空軍基地可能會重新啓用。甚至巴拉望島也可以加入。

1991年參議院否決了將基地期限再延長10年的條約,並將他們最終離開克拉克和蘇比克視爲我們歷史上的“轉折點”和一個主權國家的最終出現,菲律賓民衆將如何看待這一點?儘管總統阿基諾親自前往參議院呼籲參議員投票,但以已故參議院議長喬維託·薩隆加爲首的12名參議員說“不”。

其中包括科莉的小叔阿加皮託·“巴茲”·阿基諾(Agapito “Butz” Aquino); 前國防部長胡安·龐塞·恩里萊(Juan Ponce Enrile);後來任總統的約瑟夫·埃斯特拉達(Joseph Ejercito Estrada);後來任副總統的小特奧菲斯托·金戈納(Teofisto Guingona Jr);索特羅·勞雷爾(Sotero Laure);埃內斯托馬塞達(Ernesto Maceda);奧蘭多梅爾卡多(Orlando Mercado);小阿奎裏諾·皮門特爾(Aquilino Pimentel Jr);瑞恩·薩吉賽格(Rene Saguisag);威格托·塔娜達(Wigberto Tanada),以及維克多·齊加(Victor Ziga)。

薩隆加和其他一些人已經去世;如今他們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

而已故總統費迪南德· E·馬科斯呢?

1966年9月16日,在老馬科斯的領導下,通過拉莫斯-拉斯克協議,把《軍事基地協議》的99年期限縮短爲25年,在1991年結束。在馬科斯的領導下,1979年1月7日,雙方通過羅穆洛-墨菲交換照會,重申菲律賓對克拉克空軍基地和蘇比克灣海軍基地的主權,雙方同意將這兩個基地稱爲菲律賓基地,由菲律賓基地指揮官指揮,並在其上空單獨懸掛菲律賓國旗;並同意減少基地內供美軍使用的區域。在馬科斯任內,該協議於1983年進行了全面審查,美國首次同意爲原本免租金的基地土地支付租金。

我們經過多年的艱苦努力才終止了協議。位於邦板牙、塔拉克和贊巴萊斯交界處的皮納圖博火山爆發加速了美軍從克拉克和蘇比克島的實際撤離,這是20世紀僅次於1912年阿拉斯加諾瓦魯普塔火山爆發的第二大火山噴發。美國的聲明隨後表示,關閉這些基地完全符合美國政策的轉變,即遠離這些基地,並支持在全球範圍內投射力量的新方式。

鑑於此,美國有沒有可能根本不想要回這些基地?

一種激進的理論似乎進入了一些私下討論,它預測全球將發生戰略性轉變,中國和美國將交換各自在世界上的權力位置。根據這一理論,無論是通過戰爭還是外交解決,美國都將被迫放棄所有海外基地,而菲律賓將發現自己處於中國的勢力範圍內。我不相信這句話的字面意思。但如果未來是這樣的話,我們可能不再需要那些外國基地了。這是特奧多羅部長和我們其他人應該考慮的問題。

祝大家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