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尼拉時報》Ma. Lourdes Tiquia

說到中國,小馬科斯總統一生中的兩個女人應該被調查一下。小馬科斯的母親伊梅爾達·馬科斯(Imelda Marcos)在1975年6月9日與中國建立外交關係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他的妻子麗莎·阿拉內塔-馬科斯通過中菲聯合企業公司(CPUE)與中國做生意。中菲聯合企業公司(CPUE)的負責人是邁克爾·馬,據說他被任命爲中國特使,而第一夫人的兄弟馬丁·阿拉內塔是中菲聯合企業公司(CPUE)的高管之一。

2016年至2022年期間,前參議員馬科斯沒有工作,顯然是他妻子負擔了家庭責任,她必須確保有錢支付孩子的教育和需求。作爲MOST律師事務所的創始人,她也是中菲聯合企業公司(CPUE)的幕後推手。它與律師事務所共同存在,後來在2022年之前更名爲馬科斯律師事務所(Marcos & Associates)。在 2022 年之前,中菲聯合企業公司(CPUE)與律師事務所共同存在,後更名為 “馬科斯律師事務所”。 根據網上資料,中菲聯合企業公司(CPUE) 似乎始於美國,目前通過馬科斯律師的律師事務所地址在美國開展業務。 中菲聯合企業公司(CPUE)是在為中國在菲律賓的利益做生意。 如果你想進入菲律賓,中菲聯合企業公司(CPUE) 就是一條路。

從2022年美國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和美國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的高層訪問開始,BBM對PRRD獨立姿態的180度轉變就開始了。隨後,蒙蒙·馬科斯(BBM)於1月3日至5日訪問中國,這是他在東南亞以外的首次國事訪問,也是他2023年的首次出訪。美國國防部長勞埃德·奧斯汀於2023年2月訪華,目的是加強與“華盛頓在亞洲最古老的軍事盟友”的聯盟。

但到2023年2月,美國和菲律賓宣佈了加速全面實施《加強防務合作協議》(EDCA)的計劃,該協議將在該國的戰略地區指定四個新的“商定地點”,並在現有的五個商定地點(宿務、卡加延德奧羅、新埃西賈、巴拉望島和邦板牙)大量完成項目,美國將爲這些地點的基礎設施發展提供8200萬美元。

到2023年4月,這四個地點被確定爲卡加延省聖安娜的卡米洛·奧西亞斯海軍基地;伊莎貝拉Gamu的Melchor de la Cruz營地;巴拉望島的巴拉巴克島;卡加延的Lal-lo機場。

 到2024年,我們經歷並正在經歷來自美國、中國和我們自己的安全集羣的認知戰。將中國這樣的惡霸和基於規則的國際秩序定位爲美國的起源。然後,我們受制於大國精心編寫的劇本中的錯誤斷言和敘述,而我們作爲代理人,恰好在大國的競爭和爭論中站在一邊。

因此,菲律賓總統在“香格里拉對話會2024”的主旨演講中提到了“東盟中心地位、區域合作和印太”,這很有意思。這是由獨立智庫國際戰略研究所(IISS)每年在新加坡舉行的“一軌”政府間安全會議。虛假信息比比皆是,從紅線到MDT堅不可摧。問答很有啓發性。

以規則爲基礎的國際秩序不是東盟的中心地位。印太地區不是東盟。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地區。

印度-太平洋地區是西方爲了在亞洲建立一個類似北約的組織而創建的。印太地區是一個“有爭議的解釋結構”。印度-太平洋一直被視爲跨越兩大洋(印度洋和太平洋)的連續體,由其主要貿易通道馬六甲海峽連接在一起。“有兩個主要原因可以解釋印太戰略想象力的崛起。首先,中國在該地區的足跡越來越大,其次,美國聯盟體系的相對衰落及其復興的努力。”

東盟中心性在塑造東南亞地區的區域動態方面發揮着核心和主導作用。它強調東盟作爲一個關鍵的區域行動者的重要性,並促進以東盟爲中心的區域安全、經濟進程和合作方針。

所以。既然東盟國家都不希望後院發生戰爭,小馬科斯怎麼可能支持區域合作?美國國防部長奧斯汀說:“只有亞洲安全,美國才能安全。”我們知道這是對戰爭的號角,而這些都是菲律賓捲入他們計劃的閃點:在臺灣和南中國海。

馬科斯進一步表示:“我們爭取穩定、安全與和平……作爲我們的核心目標,我們的集體承諾,我們的使命。”菲律賓也沒有與中國坐到和平談判桌前,消除分歧,尋求解決挑戰的辦法。相反,它把仁愛礁變成了一個對抗的舞臺,通過各種各樣的吼聲到塞拉馬德雷號廢船。

因此,當你聽到馬科斯說,“菲律賓仍然致力於和平事業,這是我們的憲法秩序的前提”時,我們想知道爲什麼EDCA的設施是武器和軍械的儲藏室。核彈頭之類的東西?他還補充說,“我們致力於通過對話和外交手段解決和管理棘手的問題。”嚴重嗎?只要看看時間表和追求和平與外交的自信策略就知道了。想象一下,國防部長和國家安全事務助理的擴音器比外交部長的更大。即使是菲律賓海岸警衛隊的一個無傷大雅的傢伙,也可以把他的口水灑在每個人身上,發表未經審查的觀點,損害總統的利益。

“1976年,包括我父親在內的五位東南亞領導人簽署了《東南亞友好合作條約》,簡稱TAC。這項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條約旨在促進各國之間的永久和平、永久友好與合作。其目標是促進他們的力量、團結和更密切的關係。TAC的規定當時是相關的,直到今天仍然是相關的。”但即便是馬來西亞、印尼和新加坡三國的立場加起來也不夠,小馬科斯也沒有理會。

新加坡國防部長黃永宏說:“小國無法制衡大國。說服大國建立一個保護大國和小國的體系;是包容。避免安全和貿易集團,因爲我們回到了一戰前的配置…你不需要第三方或第三方的幫助……”

最後,馬科斯只是說了一大堆話,比如,“我不爲北京工作,我不爲華盛頓工作,我不爲莫斯科工作。”我在馬尼拉工作。我爲菲律賓工作。”你以爲每句話都有分量嗎?就像他的就職演說一樣,“我的願景,就是您們的願景(Pangarap ko ang Pangarap n’yo)”。它繼續困擾我們近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