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中評論網馬尼拉5月12日訊】今日的《馬尼拉時報》發表了《馬科斯的壓倒性勝利是不可避免的》評論文章,作者是該報頭牌首席專欄作家Rigoberto D. Tiglao。 全文編譯如下:

馬科斯的壓倒性勝利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客觀地看待過去十年左右的發展,小費迪南德·邦邦·馬科斯的壓倒性勝利–我國歷史上第一位多數派總統–是不可避免的,儘管他自己的政治智慧也是一個主要因素。這些進展如下。

首先,黃色精英操縱的革命已經失敗了,群眾已經逐漸意識到,從科莉-阿基諾政權開始的黃色勢力只為他們的階級服務。

上一個黃黨政權,即貝尼尼奧-阿基諾的政權,顯示了它是多麼的腐朽–在它的無能(失去斯卡伯勒淺灘和對中國的好戰立場,馬馬薩帕諾大屠殺,對超級颱風尤蘭達的災難的巨大處理不當)。其無情的高壓手段(罷免首席大法官科羅納和迫害前總統格洛麗亞-馬卡帕加爾-阿羅約),以及其腐敗(主要是通過付款分配計劃劫持預算)。在阿基諾之後,用黃黨人自己最喜歡的口號來說,群眾的認識是。”再也不會了!”

霸權主義

第二,黃黨人通過控制主流媒體對菲律賓人的思想的霸權已經被社交媒體的崛起所打破。

聲稱菲律賓人如此輕信社交媒體,尤其是Facebook上有利於馬科斯的假新聞,是很荒謬的–就像大多數外國媒體對馬科斯獲勝的解釋一樣。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在看到關於他或她的假新聞後改變了對總統的選擇。社交媒體所做的是放大或闡述人們所持有的觀點,但他們還沒來得及表達,也沒來得及獲得更多論據和信息。據稱菲律賓人是Facebook和社交媒體的最主要用戶之一,這一事實非常具有誤導性。大多數菲律賓網民追蹤名人的博客和微博賬戶,或觀看免費的電視電影。

相反,社交媒體給了許多有思想的菲律賓人一個表達自己觀點的場所,並被他人閱讀,從而打破了主流媒體是唯一信息和真相來源的神話。事實上,今天在社交媒體上受人尊敬的輿論影響者比在印刷媒體上更多。

歷史

第三,歷史,就像所有社會科學一樣,在三十年後已經向前發展。正如我很久以前從雅典耀歷史課上學到的那樣,歷史不是一些不變的文物,如黎剎彩票投注的收據,甚至是1899年馬洛洛斯憲法的副本。歷史是歷史學家對這些文物含義的敘述或分析,而這些敘述或分析總是非常試探性的。正如著名歷史學家愛德華-卡爾在他的《什麼是歷史》(我們歷史課的教科書)中指出的那樣。”歷史學家的思想,就像其他人類的思想一樣,是由時間和地點的環境所塑造的”。

因此,在邦邦·馬科斯父親的戒嚴令中佔主導地位的歷史,在20世紀80年代甚至90年代一直是為黃黨人違憲推翻馬科斯辯護的歷史,說他是一個殘暴的獨裁者,說他毀了經濟,等等。

但是,過去的歷史敘事隨著以前被隱藏或不為人知的新材料的發現而改變。因此,我提交了國會關於所謂科雷吉多爾大屠殺的聽證會記錄,以證明從來沒有 “賈比達大屠殺”,這只是當時的最高反對派參議員小貝尼尼奧-阿基諾的一個陰謀,以揭露馬科斯滲透到沙巴州,煽動那裡的穆斯林反叛馬來西亞的陰謀。因此,我提出了戒嚴期間所謂人權受害者的名單,以表明其中大多數人並不那麼無辜,而是參與武裝鬥爭以推翻國家及其領導人的共產黨或穆斯林分離主義游擊隊。

我希望有人能拿到馬科斯在夏威夷被指控侵犯人權的審判記錄。學者們對它的提及表明,這是一個袋鼠法庭,在兩周內匆匆完成,陪審團只有六個夏威夷人,他們認為菲律賓是巴拉圭。法官甚至命令辯方不要說出 “共產黨 “這個詞,以便讓主要投訴人之一何塞-馬-西森(Jose Ma.西森,主要原告之一,不能被描述為共產黨的主席。

黃黨人譴責的 “歷史修正主義 “是一個無稽之談。像所有的科學或學科一樣,歷史也在不斷修正,發展,以符合新的信息或新的範式。

菲律賓群眾–60%投票給邦邦·馬科斯的人–認為黃軍關於戒嚴的敘述是一個謊言,是黃軍編造的,因此他們應該被推翻。

杜特爾特

第四,是羅德里戈-杜特爾特總統為邦邦·馬科斯和他女兒薩拉的壓倒性勝利鋪平了道路。黃黨人在2016年有兩個候選人,馬-羅薩斯和喬喬-比奈,這是黃黨人的致命錯誤,更 “傳統 “的黃黨人將他們的資源投向後者。黑馬杜特爾特從後面趕來,抓住了菲律賓人的想象力,他們開始真正反叛黃黨人的高壓政策。

杜特爾特與黃黨人正面交鋒,大大削弱了他們的媒體機構,尤其是強大的ABS-CBN廣播網絡。在美國的幫助下,黃黨人反對他的重大舉措,反對他打擊非法毒品的戰爭,反對他與中國的和解,他們認為這些都是可能使他倒台的爭議。

他們想錯了。隨著杜特爾特的這兩項舉措帶來的好處,黃黨人名譽掃地,從而在政治上被大大削弱,甚至可能是致命的,因為在這些問題上反對杜特爾特的是萊尼-羅佈雷多,她走在最前面。

到2022年,以羅佈雷多為首的黃黨人在政治上被削弱,以至於邦邦·馬科斯在菲律賓人意識到戒嚴令並不是真正的時代的鼓舞下,獲得了總統職位。

敏銳

第五,即使有這四個因素,如果不是因為邦邦·馬科斯的政治智慧,他也不會以壓倒性優勢獲勝。他在玩長期遊戲,他在2016年競選副總統是他最終贏得總統職位計劃的一部分。在提起訴訟聲稱自己被騙的同時,他支持杜特爾特,同時樹立了自己非對抗性、團結的政治家形象。他甚至沒有–至少據我所知–與黃黨人辯論,更沒有就他父親在戒嚴時期的戰績爭吵。

馬科斯還悄悄地利用科學–即民意調查和政治戰略家–為他的總統競選服務。例如,他通過民意調查追蹤人們對他父親的看法是否是他競選總統的一大障礙。事實並非如此:2009年有45%的菲律賓人看好他的父親;2016年這一比例逐漸上升到55%–因為杜特爾特用如此親切的語言稱呼他–到2021年達到72%,這意味著他父親的形象對他的競選是一種資產。我不知道邦邦·馬科斯是否對他母親伊梅爾達做了類似的民意調查。但是,伊梅爾達在他的競選活動中完全缺席,這不是很明顯嗎?

不過,邦邦·馬科斯的政治才華在於他成功地讓薩拉-杜特爾特成為他的競選夥伴,儘管我並不瞭解是否是她提出要做他的競選夥伴的信息。

不管發生了什麼,薩拉作為他的競選夥伴擴大了人們的看法,即他是杜特爾特的政治繼承人(大多數菲律賓人認為杜特爾特是一位優秀的,甚至是最好的總統),將繼續他大膽而有效的國家領導。杜特爾特不公開支持他甚至是一個聰明之舉,因為這使他免受對即將離任的總統的侵犯人權行為的指控,使他成為杜特爾特的善良版本。

邦邦·馬科斯確實站在兩個巨人的肩膀上,他的父親和杜特爾特,而且他自己的肩膀上也有一個好頭。他怎麼可能不以壓倒性優勢戰勝一個欺詐性的候選人,而這個候選人顯然不能吹噓她站在科莉和諾伊諾伊的肩膀上?